第21章

痛从他的舌尖一直蔓延到咽喉。

\n“咳咳……”塞拉斯猛地松口，他用手捂着嘴，用力咽下喉中的血，才禁不住咳嗽起来。

\n沈莫玄看着他，挑了挑眉。

\n“怎么，我的血很难喝吗？”

\n男孩一边咳嗽一边摇头。

\n“你的血里光明之力的浓度太高了，有些呛。”

\n给你喝点你还挑上了，男人失笑。

\n“够了吧？”

\n塞拉斯点了点头。

\n“血契已经成立了。”

\n说话的工夫，吸血鬼留下的咬痕已经消失了，骑士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了一块手帕，将自己手腕上残存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相当娴熟地用白焰将其毁尸灭迹。

\n塞拉斯有些可惜地看着那飘落的灰烬，他仿佛还能闻到空气中那股特殊的血液香气，明明口感是那样的辛辣和强烈，可那香气后调却无比醇厚浓郁，像是被陈放在橡木桶当中的梅多克葡萄酒，散发着一股雪松味的木质气息，经久不散。

\n在他怔忪的时候，那股气息忽然浓郁起来。

\n“那么让我来测试一下。”

\n男人弯下腰，银发擦过男孩的脸颊，他在他身旁用只有他能够听见的声音耳语道。

\n“以血契之名，我命令你……”

\n塞拉斯的瞳孔微缩。

\n“等你恢复力量之后，你会忘记我们之间立下的契约，也不会记得我的存在，只会以为是自己逃出来的……直到契约的惩罚生效的时候，你才会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

\n“现在我数到三，等数完之后，你就会忘记我现在对你说过的话，但还是必须执行我的命令，这就算作第二个命令吧。”

\n“一……”

\n“你好卑鄙。”意识到这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塞拉斯气得浑身颤抖，“你这样怎么配做一名圣骑士？”

\n沈莫玄不疾不徐地数数，“二……”

\n“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对我做过的事。”男孩用压抑着愤怒的嗓音说道。

\n“三。”沈莫玄直起身。

\n男孩眼中的愤懑转瞬烟消云散，他的脸上划过一丝茫然，刚才男人似乎是对他说了什么，可奇怪的是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n“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n他毫无戒心地询问对方，因为圣骑士必须遵守骑士的美德，他们无法撒谎。

\n但沈莫玄可以。

\n“没有。”

\n银发骑士将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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