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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自己。

合悦现在脸色惨白，嘴角溢血，连睁眼都费劲。

秦子栒尝试给她输送灵力，但都无济于事。

“你，没什么要问的吗？”合悦吃力地睁开眼，声音气若游丝。

秦子栒别扭地转开脸，想到对方伤得重又赶紧转回来。

“是我对不住你。”合悦说。

秦子栒张了张嘴，终究敌不过心里的渴望，“为何？”

第74章 小长老离开宗门

“你爹是如何跟你说的？”合悦不确定崇渊是怎么跟孩子说他娘的事。

“我爹说我娘是凡界女帝，后宫无数，我曾去看过，确实快活无边，子嗣无数。”

所以，这才是他一点儿也不伤心的原因。

对他那个娘来说，他这个到凡界历劫的爹，只是她众多男宠里的一个，久了早就不记得有这么个男人了，更不记得有他这么个孩子。

他爹说是某日忽然有了血缘感应，才去凡界把他抱回来养的。

谁能想到，他娘是后宫无数没错，却是欢喜门这个后宫。

他爹瞒得可真紧啊，亏他出关后得知那个女帝娘早已驾崩时，还特地跑去给她的帝陵布了个风水阵。

合悦扯出一丝苦涩的笑，“你爹给你找的‘娘’真好。”

没按照她当初说的，就让孩子当她这个娘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没了。

崇渊应是不想儿子背着克死亲娘的心理负担，才编了个更容易让孩子接受的女帝娘。

秦子栒没有再说话，合悦以为他会问——

为何生下他又否认作为娘的存在？

为何这些年在同一个修仙界，从未见她对他有所关怀？

为何有那么多次机会却不与他相认？

秦子栒一点儿也不想问，亲娘还是假娘，他都一样过来了。

都几百岁的人了，又不是岁岁，还是需要娘亲哄睡的时候。

“我……”合悦都不知该如何说，她将他生下来时，就抛弃了他。

“您也无需愧疚，不管如何，您生下我，就是最大的恩，今日又舍命相救，足以抵过一切。”

秦子栒看懂了她的难以启齿，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得差不多了。

不就是和他爹双修不小心有了他，然后作为欢喜门门主又不能养他，所以让他爹带回万衍宗嘛。

后面不认他，许是不想叫人知晓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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