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后边不必说了。”
“好。”
这事他已经让他讲了无数遍,差不多每日都要听上一次,田阿福已倒背如流,自然,每次讲述田阿福都要提一遍十倍偿还之事。
他也差不多每次都如今日这般,到了后边便打断,不让他说了。
不想听,田阿福也得说,他怕他忘了。
田阿福说完之后看向他,他再度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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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阿福每次讲完,他都会失神。
起先几次,他听完后脸色很沉很沉,田阿福还在他的眼中捕捉到过泪光;但后来竟是截然相反,他听后会笑,那笑起先看起来有些苦涩,后来,竟是分分明明地变成了得意。
田阿福的父亲参过军,昔年在战场上受了伤,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之后没几年,一次瘟疫,让他生了病,落下了病根,始终也没好,没准什么时候就会发病,卧床,一连数日,甚至不省人事,随时都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人说上京有神医,神医医术高超,可医治爹爹的病,让爹爹的病去根,田阿福的心愿便是有朝一日能有银子去上京,给爹爹治病,但,他们没银子。
母亲与父亲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相知四十余载,十分恩爱。
虽日子过得不富裕,父亲还偶尔发病,但他夫妻相濡以沫,恩爱有加,日子过得温馨,惬意,日日都能传出欢声笑语。
父亲有时候会给母亲洗脚,为母亲画眉,揉肩;母亲也常常捧着父亲的脸,顶着他的额头,笑意盈盈地与他说些悄悄话。而后,俩人一片嬉笑。
每每看到类似场景,这京城来的公子哥总会对他说上一句:“我的梨梨也很爱我。”
第一次时,田阿福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更不知他的梨梨是谁。
他冷着脸,声音很沉,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炫耀。
多次之后田阿福才反应过来“他的梨梨”是谁。
有一次也便问了出来:“就是仙子?”
“是啊。”
他依旧,倚靠在那,很是慵懒,头枕着一支手臂,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声音很沉,但却含着几分不难听出的得意。
田阿福是个耿直少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