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再加上不得闲的下午,他的微信都快爆炸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话这么多这么密的人,段崇明觉得秦岩一个人就能组一个局。
一边回着柳刘从早上就开始的谴责,一边随意问道:“他一直这么吵?”
“嗯。”顾惊山润了润嗓:“也就你能和他说上一个下午了。”
段崇明抬眼:“怪谁。”
顾惊山坦然道:“怪我。”
说完,他很自然地低头凑近金主的脸。
被长发攻击的段崇明紧急闭眼,被迫放低了音量:“你低头之前能不能先把头发扎起来。”
他承认顾惊山这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是很漂亮,摸起来手感也很好,但是能不能不要从这个角度入场。
他真的不想在梦里看到顾惊山的这种姿态。
顾惊山应声,唇齿张合的时候慢慢摩擦着金主的唇。
“想不起来,你不在的时候我从来没绑过头发。”
段崇明闭着眼,舔了下自己的牙尖:“所以你为什么留这么长的头发。”
顾惊山轻啄了下贴近的唇,顺走金主手上的发圈,给自己绑了个松松垮垮的马尾。
掉落在脸边的几缕头发散散耷拉着,成功自证自己在说谎的顾惊山笑了笑,问道:“真想知道?”
段崇明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嗯”,低低沉沉,把自己猜测的答案藏在了眼底。
顾惊山随意抚摸着金主有些刺手的头发,眼里的打闹意味淡了几分,带着回忆道:“一开始是无心的,后来头发过了肩,照镜子的时候总会产生一种恍若隔世般的错觉。”
移开的视线,没有对上的眼,淡淡的忧伤横溢,那些不为人知的选择和过去,轻描淡写地再次出现。
平静的话好像总是会让人产生不必要的联想,段崇明喉结滚了滚,说不清自己的这份伤感是不是有些多余。
他之前看过薛蕴青的报道,在那份只有薛蕴青一人存在的关系网里窥探了这位成功女性辉煌璀璨的过去。
不要以貌取人这句话一开始就适用于薛蕴青,而后才是继承她的眉眼的顾惊山。
母子俩人拥有着几近相同的眉眼,连同眉眼间贮藏的温柔缱绻都无比相似,就好像一比一的复刻。
短发的顾惊山谁也不像,孤高自立,浅淡的眼荡漾着高不可攀的疏离。
浅浅勾着的唇从头到尾都流露着属于上位者的漫不经心。
但长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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