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看,有家室的人果然不适合第三者再加入。”
顾惊山赞同地眨了下眼,应声道:“你说得对。”
“……”秦岩扭头,把自己的牙露出来透气,望着一直没说话的段崇明道:“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呗。”
之前秦岩没打算过多接触段崇明,是人都能看明白顾惊山必经一道坎,只是没想到这位段兄如此洒脱。
竟然这么轻易地饶过了顾惊山。
善!大善啊!
没能看到顾惊山吃瘪,秦岩那段时间在裴予安面前一天要叹十几口气。
他想了又想,觉得“追妻成功”的顾惊山应该会伏低做小一段时间。
因为这份隐秘的期待,秦岩一听到点消息就马不停蹄地从自己的人窝挪了过来,要做见证伏低做小的第一人。
结果……再次为段兄的表现感到意外的秦岩只能从眼角留下不争气的泪水。
期待的落空无以为报,只能央求这位新成员给他的兄弟团们多点震撼了。
两人都到了这种地步,也是时候公开了吧?
做第一个知道内情的人,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成功不是。
但是,段家……
秦岩和顾惊山对上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某个埋藏已久的定时炸弹。
段四海。
顾惊山垂眸,开始思考怎么翻过这座大山。
金主的小发脾气他尚可用调情的话一带而过。
这位看似和蔼的长辈不显山漏水的城府却没那么好应付。
趁着金主和秦岩聊天,顾惊山默默思索着。
想了又想,最后把视线驻足到正在说话的金主身上。
问题的最优解俨然不是去做些什么来让自己不成为一个监守自盗的嫌犯,而是让备受信任和疼爱的人成为他最厚的滤镜和护盾。
自证,有些时候往往没有他人的佐证来得有说服力得多。
身侧那道强烈得宛如实质的视线让段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