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德国下了点小雨,连带着远山一片薄雾。
“手。”
顾惊山立在门边发号施令,看完了两只没留指甲的爪子表情才有所松动。
身价昂贵的蓝湾强装的冷酷在顾惊山面前一退再退,捕捉到顾惊山放软的眼神后,高兴地摇着尾巴,和顾惊山隔了半米进了屋。
后脚跟聪明地一带,把大开的大门合上。
顾惊山从一楼的柜子里抽出一双黑色的皮质手套,对明显变得更加兴奋的Shlly道:“坐下。”
他慢条斯理地把手套带上,直到遮住了自己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双手后,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把手放在了它头上。
Shally用脑袋蹭了蹭顾惊山的手心,舒服地眯了眯眼。
顾惊山顺着毛捋,黑色的手套从头顺着往下从蓝色的毛发淌过,“长胖了,再睡床,床都得塌。”
他这番话说得十分温柔又刻薄,把Shally这几个月的体重一一报出,总结道:“再长胖就让你每天早上负重五公里。”
Shally像是听懂了顾惊山话里的嫌弃,很委屈地把下巴搭在了顾惊山的手心,眼神难掩落寞,喉咙蛄蛹着细碎的呜咽。
顾惊山和Shally那双迷人的小眼对视良久,捻着它的耳朵感受着耳骨的轮廓,审量了许久才道:
“求我也没用。”
“汪……”
门外跑车的轰鸣声过大,让聊天的一人一狗停了下来。
叮咚——
门外的人意思了一下后直接打开了大门。
烈焰红唇,红底高跟,大波浪,这三个词被女人完美组合在一起,散发着成年女性最为致命的魅力。
“陆依娜,换鞋。”
但很不幸的是,在场的观众并不会欣赏她的美。
高跟鞋清脆的点地声一下子停了下来,陆依娜优雅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