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会在谈恋爱以后忘记自己的灵魂搭子。
幸好秦岩及时跟了上来,才没让裴予安原地化作石像。
顾惊山神色温和,任由秦岩的话把沉默盖过。
一行人离开的动静不算大,却是牢牢吸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吴芳怡遥遥注视着,秀眉轻拧,脸色有些挫败。
“我原本以为你十几年的青春喂了狗,今天一看,确实值得。”郑芯妤“啧”了一声,感慨道:“我今天算是见识到,北城传得神乎其神的白月光到底长什么样了。”
她拍了拍吴芳怡的肩头,语重心长道:“这人不是咱能拿捏住的,换个人吧。”
吴芳怡低下眼,不甘道:“他身边没留过人,万一呢……”万一她就成了那个例外呢。
郑芯妤一噎,不知该说什么。
她一向情场得意,最为清楚像顾惊山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单着。
见识广了,眼界高了,瞧谁都觉得没意思。
这类人对于小情小爱最为看不起,恐怕对他们来说,情爱不过是浪费时间的东西。
郑芯妤没再劝,半强迫着把人带走了。
做朋友的劝不住,总能介绍几个优质的去分心吧,这万一成了呢?
……
薛怡年的七十大寿在七月份,张灯结彩了一个多月的灯笼在他过寿的前一天又换上了新的。
顾惊山回国后,全盘接手了这次别有目的的宴会。
他派人去请的掌勺是已经退休的国宴主厨,花甲之年的老人本不欲再出山,最后不知道顾惊山是许了什么好处才答应。
正式过寿这天薛宅来了许多人,薛怡年全交给了顾惊山招待,兀自在书房挑了本书看。
顾惊山正从善如流地和几个时常在电视上见到的长辈聊着,余光瞥见门口的叶非白才微微欠身,“方伯,陈叔,先失陪了。”
叶非白等顾惊山安排人把几位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