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吃穿用度通通都朝母亲楚袂的标准看齐,可以说,楚袂有的,姜盈画多半也有,楚袂没有的,姜盈画却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包括应咨在内的所有应家人,都不可能去打姜盈画嫁妆和积蓄的主意。
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去算计妻子的嫁妆,应咨还不屑于做这种事。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对于应咨的不高兴,姜盈画只能顺着应咨的毛摸,道:“今年我试着改良了酒的品种,好多人买,铺子的生意很好嘛,我比去年多拿了些。我也是看到了这些衣服,觉得适合夫君,所以多拿了一些,夫君且先试,喜欢我再买,又不是说现在就要买。”
他推了推应咨,道:“夫君,就去试一试吗。”
看着姜盈画笑意明媚的模样,应咨不忍扫他的兴,只能进去试衣服。
因为行军在外,所以他的衣服都是那些简单易穿的,但姜盈画喜欢的都是那些复杂的款式,不仅袖子宽大,光是系腰带都够应咨喝一壶的。
应咨是个粗人,弄了半天实在搞不定,只能一边提着腰带,一边掀开帘子的一点缝隙,对姜盈画道:“这个腰带.......”“啊,忘记说了,掌柜说那个腰带是时兴的款式,要一点技巧才能系。”
姜盈画走了过来,掀开帘子走了进去,笑道:“我来帮夫君系吧。”
应咨本来想拒绝,但现在脱下衣服换原来的又不太现实,进退两难之下,只能点头同意。
腰带被应咨扯的有些乱,姜盈画弯腰弯的有些酸痛,索性跪下来把应咨系。
在大梁,妻跪夫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应咨却很不习惯,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把姜盈画扶起来,但姜盈画却道:“别动,别动,快好啦。”
应咨只好收回手。
衣裳轻薄,姜盈画的呼吸打在衣料上,在狭小的试衣间内,无比的明显。
应咨有点热,浑身的血液都跟着往下涌,简直不自在极了,想要后退,却被姜盈画急得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