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气里全是嫌弃。
马夫看了一眼应咨紧紧覆在姜盈画手背上的手掌,笑了笑,没说话。
应咨扭过头去,不去看马夫暧昧笑着的神情。
车轮撵过一个石子,微微颠簸。
忽然间,应咨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向马夫,迟疑道:“刚刚夫人喝醉的时候,你........”“我什么都没看见。”马夫马上道:“世子明鉴,我可没有回头。”
应咨没再说话了。
但表情却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到了应府,应咨进了车厢,把睡着的姜盈画打横抱出车厢。
姜盈画喝太多了,简直睡的比猪还死,应咨抱着他穿过花园和回廊时,他竟然一点也没有醒。
应咨一边在心里说他是猪,一边却进了凝香居,动作轻柔地将姜盈画放在了床上。
姜盈画被动作惊醒片刻,微微睁开眼睛,但很快又闭上,喃喃道:“鞋.........”应咨愣了愣,片刻后气笑了:“我把你抱回来已经够意思了,你还想我帮你脱鞋?”
姜盈画没听到,皱眉提高声音道:“鞋!”
应咨:“.......”他伸出手,用力在姜盈画的脸颊上掐了一把。
和墨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姜盈画被掐了,疼的“啊”的一声叫出声,委屈地将双腿缩了回去,试图抱住自己的膝盖。
应咨抓住他的脚,往自己这里拽了一点,一边嫌弃一边给姜盈画脱鞋。
“娶回来个祖宗。”应咨脱掉姜盈画的鞋,下意识用自己的掌心比了一下:“......这么小。”
人小,脚也小,嫩生生的,脚掌又白,像玉一样。
应咨盯着那双脚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