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喊道:“江淮序!你又不带钥匙!”
门口没人回应,只是重复着敲门的声音。
时念无奈地摇摇头,解开围裙去给门外的人开门。
门刚嵌开一条缝,一只小麦色的大掌就撑开了整个门。
下一秒时念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狠狠磕了一下子,眼前一黑让他不禁后退两步,直到身后的柜子挡住他才堪堪停了下来。
好疼。
眼前的人是熟悉的味道,可绝对不是江淮序。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性:时忆。
“又见面了哥哥。”时忆声音冰冷,活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缠在时念身上。
“你真阴魂不散。”时念反倒是镇静了许多。
该来的迟早要来。
时忆舔着嘴唇,狠狠掐住时念的后颈,逼迫他和自己额头相贴:“哥哥,你还真是骚啊,不让我碰,原来是等着江家的大少爷呢?风情万种都是为了睡其他男人的是吧?贱不贱呐?不过也是,你从小就这么贱,你就活该一直吃我的剩饭。”
“是啊。”时念挑衅地回望着时忆,“我就算是主动爬上江淮序的床,我也不会让你这个亲弟弟逼迫我和你上床。”
“艹,上次江淮序在,这一次,你跑不了了!”
说着,时忆伸手就撕碎了时念的衬衫,故技重施准备往时念鼻子上扎针。
时念这次早有了准备,往后一躲让他计划失败了。
“你还敢给我下药?”时念问道,“上次还不够吗?”
“不够,远远不够!我要让你完全变成我的人!如果你反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时忆被激上了头,时念浑身尖刺的样子可是触了他的逆鳞。
“是吗?弟弟,你从小就这样,受不了一点刺激。”时念语气阴森,眼神直直看相时忆身后的某处小红点,“可有时候太上头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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