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江淮序这人直的很哦。”沈识檐说完,握叉子的手摇了两下,“也不是那种意义上的直啦,就是这人不太会和人相处,不然也不会当初和那个小姑娘错过了。”
“闭嘴吧你。”卫灼夹起一筷子红烧肉塞进沈识檐嘴里。
这人张嘴就能说出来一些虎狼之词。
每句话都是毁天灭地的程度。
他前女友和他分手算是对了。
“什么?”时念狐疑地看向江淮序。
这段时间他被惯的确实也愈发娇气起来,本来还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是被照顾的一方,明明之前江淮序幼稚的还需要他来照顾。
可没想到江淮序就跟突然开了窍一样,各方面做的可以说是面面俱到。
都说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时念打了个激灵,才意识到,自己要陷进去了。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沦陷了,他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借江淮序一用。
心,不能再交出去了。
沈识檐三两下嚼碎嘴里的肉,尴尬地捋着头发。
可时念都直接问了不说又不好。
“哎呀,没什么大问题啦。就是刚上初中的时候有个小姑娘特喜欢江淮序,那时候也小,我们几个人玩的还算不错,但她尤其喜欢江淮序。”沈识檐挪了下椅子,方便自己逃跑,“结果人家女孩子就想和江淮序约会嘛,其实是女孩子想带江淮序见见父母。”
“才初中,就想见父母了吗?”时念眼皮也没抬,吃着盘子里的菜。
眼前出现江淮序颤颤巍巍的手,给他夹着菜。
似乎是欲言又止。
时念没理他,示意沈识檐继续说。
见卫灼没有薅他后衣领的趋势,沈识檐也就放开了:“我们这个圈子就这样,个个都是人精,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那女生家里本来想攀上裴家那棵大树,结果那女生偏偏看上了江淮序,反正两家也没差到哪儿去,江家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