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妹妹不会死,她也不会,还有什么比这更好呢,她已经满足了。
这个典礼就好像又一场婚礼,孟取善站在比较近的位置看完了全程。
看到姐姐走近那位年轻的天子,又被他紧紧牵住。两个人并肩叩拜天地,大鼎中的香柱燃起青烟,直冲天上。
皇后册封,其他人也有加官进爵,大家都喜笑颜开其乐融融,总算冲淡了一些先帝去世的惨淡气氛。
然而就在这种和谐的氛围中,皇帝忽然旧事重提,要打北真。
朝堂上下俱都无言以对,颇有种上当受骗的悲愤。
说好了各退一步,我们都退了,您怎么还得寸进尺起来了?
随即就是雪片般的奏疏飞上皇帝的案头。
客气些的请他三思,不客气地几乎要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穷兵黩武,劳民伤财,做下违背祖宗的决定。
这当朝怒谏的是一位谏院官员,他还没说完,就见上首皇帝忽然面色发白,摇摇欲坠,一头栽倒,幸而被旁边的宦官给扶住。
紧急传召了医官会诊,说是陛下殚精竭虑忧思过甚,又身体虚弱受不得刺激,若是刺激严重的话,可能就和先帝一样了。
险些把皇帝气得一命呜呼的谏院官员,这下子也是吓得差点站不住。
本朝皇帝大多子嗣不丰,先帝就一位公主活到成年,眼下新帝还这么年轻,甚至一个孩子都没出生。
这要是一年里接连死了两个皇帝,接下来继承皇位的人选都只能往宗室里找,那血脉可就够远的了。
“听说陛下当初去宁州时,就在路上忧思过虑,一到宁州就病倒了。”
“我也听说,陛下在宁州三天两头就是一场病。”
医官都说皇帝受不了刺激,这还能怎么办,铁骨铮铮死谏怕是不行了,众臣子只好委婉地劝告,还有人找到了皇后那里,希望她能劝劝皇帝。
这确实是有一些用处,但不大。
皇帝歇了两日再次上朝,听着大臣们泣泪恳求,他也眼睛一红,开始和老臣们说起心里话。
——简而言之,就是你们不知道我心里苦,我本来不想要这个皇位,但实在没人我只能顶上,还有人在暗中说我逼死叔叔得位不正,我必须得做出点什么功绩来证明自己才能
安心。
而且我这一继位,北真就扰乱边境,这不是瞧不起我吗?我要是不管,面子何在啊?
不如就拿他们开刀,要是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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