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却有一种天然之感,不像宫中用的,馥郁得叫人厌烦。”
“能让娘娘喜欢,也是孟二娘的福气。”
“就是可惜,日后若对她出手,就少了一个可心的制香人了。”
“娘娘真的要对孟二娘动手?”
“早晚的事,怪就怪,她与她那姐姐感情深厚,不能成为我的助力,偏偏又有崔竞这么一个厉害的夫婿,不借着对付她的机会,怎么给陛下借口贬谪崔竞,又怎么警告宁郡王呢。”
“那我们可要防备着些孟二娘?她常来宫中,蕴福宫中不少宫女都与她熟识了。怕到要对付她的时候,不小心走漏了消息。”
那宫女谨慎问,却只得了李贵妃一阵轻笑。
“不过区区一个小娘子,我有这个心思对付她,已经是她的造化了。我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随随便便借她送来的香当个由头,我想要治她的罪就易如反掌。”
“这也确实,不过娘娘到时岂不是要委屈自己吃些苦头?”
“我这人是最不爱吃苦头的,谁说香有问题连累的就是我,这宫中不是还养着一个小皇子吗,左右他三天两头也是一场病,说不准就是因为孟二娘的香呢。”
……
阿祥躲在花架后,捂着小殿下的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满头都是冷汗。
李贵妃把那些害人的阴谋诡计说得如此随意,就好像之前轻描淡写让人逼死了林才人。
因为撞见了这桩事,阿祥好几日都辗转反侧,今日见到孟取善,内心也挣扎了一番才决定将此事告诉她。
她还记着当初绝境时那一个药珠手串之恩。
“李贵妃准备害你和崔指挥使,因为她忌惮宁郡王,所以要诬陷你的香有问题,你还是想办法辞了这事,千万不要再替李贵妃制香了!”
阿祥紧张地说完,都没敢看孟二娘的神色,也怕她拉住自己询问更多,埋着头抱着小殿下赶紧跑走了。
如果她此刻抬头,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