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润如竹。
体内彻底没了声响。
容诉云紧皱的眉头才慢慢舒缓。
想起那邪祟最后念叨的名字——刻印。
容诉云默念着,这个字音异样且拗口,且古籍书册均未出现。
容诉云确定了——
这是一只没有经过礼仪教化的邪祟,蛮荒,未开智,且头颅有疾。
好在现在安静了。
他摸了摸腰间的桃木牌,想来这些还是有用的。
容枕山午后去了军营,想求个假归家照顾胞弟,如今容诉云落水病重的消息甚嚣尘上,人言纷纷;容枕山不在,管家匆匆忙忙又送来很多农具,容诉云有心摆弄这些。
飧食前,容枕山未归,管家前来唤他先用。
容诉云查勘了许久的农具,雪白衣袖污了一片,索性在庭院取了水洁面。水光潋滟,晚昏斜阳洒下大片橙辉,宁静温和。
一切都如前世,安静寂然。
但等他重新束好白色发带——
“宝儿,下午好!”
容诉云瞳目惊扩。
“咦?我睡过头了么,怎么天都这么黑了?”
欠揍的声音又慢慢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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