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举着手电转了一圈,最后在大衣柜里找到了一根细长但结实的高尔夫球杆,掂了掂,手感不错。
咕噜噜。
客厅里再次传来奇怪的动静,像是有什么圆形的东西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沈祀轻轻拧开门把手,透过门缝能看到不远处躺着一只让他无比眼熟,又无比狼狈的……瓷瓶?
在倭国流传已久的恐怖故事里,没有主人的邀请,瓶女无法进入陌生人的居室。所以她们往往会给自己找个光鲜亮丽的壳子,吸引那些爱贪小便宜的路人。
可惜沈祀没要栗子的瓷瓶。
所以她只能选择另一种更为小众的方式,进入顶层套房。
沈医生看着面前脏兮兮,臭烘烘的瓷瓶陷入了沉默。
有一说一,他并不很想对付这个脏东西,毕竟球杆是无辜的。
恰在此时,瓶子忽然动了,一颗女人的头颅从瓶口处伸了出来,她的脖子弯成蛇一样细长的弧度,殷红的嘴巴裂到耳朵根,朝沈祀露出森然獠牙。
就是现在!
青年眼底闪过一抹栗子看不懂的欣喜。
咚!
沈祀一个漂亮的挥杆,正中对方太阳穴,头颅瞬间发出凄厉的尖叫,连同瓷瓶一起飞了出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栗子甚至来不及反应就撞上了对面的墙壁,紧接着炮弹般弹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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