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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哭,”许昭用手背压压眼睛,“想我妈了。”
“嗨,我还以为什么呢,”翠花拍拍自己胸脯,“我都不知道我妈长啥样。”
忙活一个晌午,许昭腰都疼了,才算是把院子布置好。
中午,小倌在厢房吃饭,许昭跟翠花端着碗蹲厨房吃。
男主都是这样的,许昭安慰自己。
翠花挑了筷子肉给许昭,“多吃点。”
他不爱吃肉,一个难民还挑食,许昭很不理解。
反正他吃得很香,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昨儿你看见银锁了吗?”翠花压低声音。
银锁是瓦舍杂役,平时不大说话,许昭有些印象。
“好几天没看见了。”许昭疑惑道。
翠花往跟前凑了凑,声音更低,“那就对了,听说他是探子,被王爷发现,乱棍打死了。”
“你咋知道是乱棍打死的?”许昭搓了搓胳膊,“怪吓人的。”
“有人看见了,我半夜出来尿尿,还听见叫唤了呢,可惨了。”翠花说得很真切,眉毛快拧成麻花了。
“那倒说不定,”许昭认真嚼着饭,“年牧归啥事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