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哦~~挺、好、的。”
阴阳怪气地重复一遍之后,云刃耸耸肩膀走到一边,摆弄着入口附近的电闸,一会儿又搬出墙角的箱子,将里面的枕头和一个充气床垫扔了出来。
两张单人床睡四个人,两个大男人就只能共享一张窄窄的单人床,江从道身上带着一股血锈味儿,肖闻不想离他太近,索性拉来块篷布,坐在地上,倚着床架休息。
冬夜寒冷,大风吹得卷帘门哗哗作响,冷风穿过门缝,渗透衣料,肖闻打了个激灵,睁开眼,下意识朝床上一瞥,心头一惊。
床上竟然没人了。
“江从道?”
他赶忙站起身来,刚一站直便脑袋发晕,腿一软坐在了床上。
睡在充气床垫上的云刃警觉地睁开眼,发现没什么异常之后又倒头睡去。
“你怎么醒了?”耳边忽然传来江从道的声音:“我去车上拿了件厚衣服,闻哥到床上去睡吧。”
他说着顺势蹲下来,手掌握住肖闻的脚踝,后者不自然地向后撤了撤,但那只手抓得紧,肖闻没能撤开。只见江从道极其自然地帮他褪去了鞋袜,将他按倒在床上盖上被子,随后坐在肖闻方才做的地方,裹上拿来的厚衣服闭上了眼。
“不要随便出去。”肖闻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靠在江从道旁边嘀咕了一句。
他想自己或许是这段时间太紧张了,脑子绷得太紧,以至于猛地放松下来有些不好使了,就这么顺利地让一个病患把床让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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