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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跟我说,刀刺着你的肾了?”
云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能扯,他就是给人刺着眼珠子,都不会刺着肾的,那地方以后用处还大呢。”
江从道:“我是有点饿了。”
他有些心虚地想要坐起来,肖闻却似乎并没有生气,而是重新将他按回了自己的肩头,淡淡道:
“还是去一趟药店吧,纱布绷带和酒精都用得上,皮外伤也是伤,最好能买上一点祛疤的,留疤了我嫌丑。”
肖闻说得直白,江从道吃了瘪也不敢吭声,他现在没有反抗的底气,刚才在地下室里的短短几分钟已经坐实了他恩将仇报的恶行,肖闻现在就是嫌他长得像个老鼠,他也得点点头说像。
云刃撇撇嘴,一耸肩膀,幸灾乐祸地看了江从道一眼,示意方多米在下一个路口左拐。
后备箱里的白廷舟也睡得熟,车里难得安静一会,江从道趴在肖闻身上装睡,时不时地往肖闻旁边挪一挪位置,恨不得坐在他身上。
“别挤了。”
肖闻微微蹙眉,将他推开:“瞧你衣服脏成什么样了。”
江从道有些无措,但很快他便想出了新主意,只听叮叮咣咣一阵倒腾,不出两分钟,后备箱里的白廷舟被扒得只剩下内衣。
而江从道穿上了一身有点小但干净的衣服,坐在后座的另一端,小心翼翼地勾了勾肖闻的手指。
江从道:“你饿么?”
肖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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