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动了动自己的胳膊,倒也能抬得起来,就是一直打颤,被看见了还不够丢人。
江从道听见了后面的动静,从手边捞起来一瓶水,看也不看就朝着后面扔过去,刚好砸到肖闻的鼻梁骨,又是一阵剧痛。
他肖闻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抄起来水瓶就要朝着江从道砸过去,但是胳膊不给力,刚举起来肩膀就一阵酸胀。
肖闻不得不接受现实,那就是他现在没那个本事和江从道对着干。眼下最明智的选择是养好身体恢复战斗力。他吃力地拧开瓶盖子灌了两口,随手丢在了一边。
“吃的呢?我饿了。”
江从道又从兜里掏出包压缩饼干,那是他车上最后的口粮,揣着一下午也没舍得打开。
肖闻:“给我撕开。”
江从道捏着包装袋,提溜了好一会,撕开以后自己先啃了几口,牙硌得嘎嘣响,剩下一小半递给了肖闻。
卢可一整天也没吃什么东西,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俩把一包压缩饼干啃得渣都不剩,自己吞了几口口水。
远处已经可以看到点稀疏的灯光,来自一些二十四小时工作的小作坊,江从道松了口气,提了提车速,直接开到了一家旅店的门口。
卢可已经到了地方,江从道也没留人,她要去哪都跟他再没关系。
他锁了车门扛着肖闻踏进门槛,开了一间最贵的房。
老板娘说这最贵的房里有干净的水能用,但住进来以后又说水要另外付钱,免费的只有壶里的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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