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
话音未落,只见肖闻神色一凛,抽出被江从道压着的右手,朝着脸上就是一拳,霎时间血沫横飞,将人打得偏过头去。
他配合配合演演戏,江从道还真当他是个软柿子了。
肖闻掰了掰车门,打不开。他抹了一把溅在自己脸上的血,毫不手软地拽着江从道的头发,将还趴在地上懵圈的江从道拉了起来。
肖闻:“门开开,我该找个地儿死去了。”
“闻哥......”
江从道语调里带上了哭腔,双手捂着脸,血混着泪从指缝中间渗了出来。
[闻哥,回来注意安全,我给你留了门。]
一开始江从道也是没大没小地叫他肖闻,尽管他比江从道大了六岁。肖闻第一次和他说话时,这人还是一副极其高冷的模样,实际扒开了看看,豆腐馅儿的,软得很。
特别是一口一个“闻哥”叫着的时候,江从道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肖闻都给他摘下来。
“我想你了,闻哥......”
肖闻受不了他这么说话,撒开攥着江从道头发的手,轻叹了口气,向后一倒靠上了后座,垂眼看着那个趴在车座上哭得一抽一抽的人,没忍住拍了拍他的脑袋。
肖闻:“哭够了吗?够了给我开门。”
江从道忽然抬起脸,满面湿润,语调近乎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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