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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低声道,再说他看靳修竹不像是有那胆量的人,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罢了。
“你说说怎么会有这种人呢?妻子想出去工作,这很正常呀,他为什么要拦着?这是他的妻子,又不是他的佣人,难不成要一辈子围着他转才好吗?”
宋时桉的家人去得早,在他的印象里,他的父母也很恩爱,更是互相尊重,绝不会出现大男子主义的情况。
季宴礼怎么知道,反正他不是这样的,否则他也不会陪着宋时桉录节目了。
“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而且他不是说,他妈不容易吗?”
季宴礼其实觉得这个借口挺扯的,他妈难道是从他娶了媳妇才开始不容易吗?
可他又说不出别的话来,毕竟他也理解不了靳修竹。
果然,宋时桉的怒气蹭蹭往上升。
“那是他妈,他觉得他妈不容易,他怎么不去孝敬?好一个他妈不容易,轻轻松松的就把孝心外包了。”
宋时桉最受不了的就是这句话,难道他以前是眼瞎吗?看不到他妈不容易,他娶了媳妇儿以后,才恢复了光明。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家还真得对施昭感恩戴德,毕竟施昭治好了他的眼瞎。
“时桉,你消消气,这话是他说的,我又不认同。”
季宴礼可不想波及到自己身上,这花谁说的谁负责任。
“我知道,季先生,我就是太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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