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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陈岁里说:“这辈子,我只要他。”
或许是陈岁里的声音太过笃定,谭疏从他的眸子里看见了久违的情绪,因此故作轻松的笑了一声:“狗屁,我不懂谁懂。”
“一时不察,竟将你当作了自己,不想要你身埋黄沙,怕叫远方看同一轮月亮的人虚度华年。”
陈岁里说:“你说的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吧?”
“嗯”,谭疏忽然抬头,指了指斜后方的位置:“那边,是我们的故土,还有我的妻子,在等我回家。”
陈岁里作无意状的问:“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谭疏瞬间警醒,“我可警告你啊…”
“想什么呢,我喜欢的人就在这里,我只是想知道究竟什么样的姑娘,竟然能叫你记挂成这样。”
谭疏这下也反应过来是自己想多了,略微尴尬的摸摸鼻子,便翘着唇角同陈岁里边走边谈:“我本无名姓,原是靠打猎为生,机缘巧合救下一名女子。”
“后来那名女子就成了你的妻子?”,陈岁里道。
“我呸”,谭疏连“呸”了好多声。
陈岁里:“你还信这个?”
“谁让你乱说,怎么能不听人把话说完呢”,谭疏没好气的瞪了陈岁里一眼,陈岁里便笑道:“那请您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