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元帝恍惚,“太子像朕?都说太子不肖朕,老五才最像朕。”
“陛下起初刚得知微臣所为,便开始关注微臣,而后险些要钦点微臣为官,不正是跟太子殿下一般,求贤若渴吗?再者,五皇子所行之事,陛下定然也是心痛万分,恨他走错了路,太子殿下未尝不是心痛于弟弟的残暴不可挽回,当然,这只是微臣自己所思,此外,陛下难道就未曾想过,是太子殿下不放过五殿下,还是五殿下会不放过太子殿下呢?陛下,微臣看到的是五殿下不择手段残害百姓,恕臣不能担此大任了。”
天元帝一脸复杂,终究是闭了闭眼。
“你果然是不同的。”
“赵丰年,有你辅佐太子,朕很放心,他日,倘若老五有不臣之心,可杀之。”
赵丰年面无表情走到门口,在推开门的一瞬间,换上悲痛的表情。
见众人抬头看过来。
“陛下,薨了。”
“父皇——”
“陛下——”
先帝新丧,国却不可一日无君,太子继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就在众人都忙着为先帝吊唁,或为新军登基操办事宜之时,却有一部分人将目光放在了赵丰年身上。
如今,谁都能肯定赵丰年会成为新帝眼前的红人。
先帝最后一个见的人是他,新帝指定操办登基仪式的人也是他。
对此,赵丰年只叹息自己还背着礼部尚书的职责。
新帝登基后,第一间事便是大赦天下,同时论功行赏。
赵丰年不出意外成了文渊阁大学士,兼任礼部尚书,与此同时,傅玉书提出了请辞,新帝挽留再三,最终将人调去了国子监。
众人看得分明,这是在给赵丰年铺路,翁婿同朝为官,傅玉书自然不能占着六部的实职。
正如众人所料,新帝十分满意傅玉书知情识趣,赏赐了傅家不少好东西不说,更是升了傅时瑾的官职,众人见状,纷纷夸傅玉书这个请辞很值得。
新帝是个勤勉的,刚登基就召集了内阁议事,第二日在朝堂上宣布了数十条政令,文武百官在听着宣读的时候,目光不自觉就看向了如今已经站在第一排的赵丰年身上。
“十二条政令,十条都是赵大学士此前推行的,这内阁首辅怕是不日就要让位了。”
“倘若这些政令真能顺利推行,赵阁老就是大功臣,如今虽无首辅之名,却已有首辅之权。”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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