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朝堂之上,哪有什么非黑即白的,既然身处高位,就要知道,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事做不了,我再教你一句,要学会放过自己。”
赵丰年苦笑,“也许,我更适合做一个父母官。”
“但是阿年,你只有站得更高,才能更好地为百姓发声,更好地将你的抱负施行下去,国家昌盛,四海安康,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赵丰年沉默片刻。
“多谢老师,学生受教。”
从傅家出来,第二天,赵丰年就去了趟工部。
“阿年,你怎么来了?”傅玉书惊讶地看着女婿,一边努力回想最近工部有什么涉及到内阁或礼部的。
“岳丈大人莫要想了,我今日是来给工部献个方子的。”
“哦?什么方子?我听闻你在北地弄出了不少好东西,只是工部目前掌握宣传出去的还只有你那改良的纺织机,既然是献方子,那就是公办,赵大人这边请。”傅玉书双眸含笑,他确实很欣赏自己这个女婿。
赵丰年也没推诿,被引着进了工部。
第二天,工部尚书便跟天元帝盛赞了赵丰年的大公无私,引得整个朝堂为之侧目。
第三天,赵丰年在朝会上说出了自己关于驿站送信的看法以及改进,满朝文武激烈讨论之下,天元帝准予施行。
第四日,农部力赞赵丰年的灌溉理念以及曲辕犁的推广,同时提到推广堆肥制肥的进程。
第五日,户部献上了一份新式记账统计方法,称此法大大简化了工作流程,乃是赵丰年提出改良。
第六日,大理寺跟刑部得知了一种新的技艺,能简简单单几笔,勾画出嫌犯模样。
而赵丰年这个名字,真正做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太子对赵丰年的各种冒头行为表示大力赞赏,同时,看赵丰年的目光充满了势在必得。
“我一直就知道你并非常人,只是我万万没想到,阿年你竟是这般的全能,能得你一人,便能富国!”
天元帝也这么想。
“此子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