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元帝年纪上去后,对权利的渴望把控都到达了极点,想让他撒手不管朝政,无疑是在他的痛点上踩上一脚。
朝中风雨欲来,赵丰年本想避开,却被宣召入了宫。
天元帝瞧着气色很不好,精神不济,赵丰年匆匆一眼,便低头顺目了。
“赵爱卿,五皇子在西北一事,可属实?”
“回陛下的话,人证物证俱在,常胜也已招供,征西大将军亲自审的人,料想不会有错。”
这些东西早就送回了京城,赵丰年不相信天元帝不知道此事,帝王心,海底针,他不知道天元帝是想要迁怒他这个找出真相的人,还是愤怒于五皇子的欺君残暴。
“你可知,起初听闻有你这一号人之时,朕曾想过直接点了你官职?”
赵丰年俯身,“陛下素来爱惜人才,敢为人所不敢,不惧流言,又对臣有知遇之恩,臣感激不尽!”
“好一个不惧流言,朕确实想过,倘若你当真如传闻一般天才,就不顾反对之声让徐钰带你入京为官,但是徐钰跟傅青云为你求了情,言你走科举正途才能走得更远,为了将来太子能有帮手,朕放弃了,后来,你果然不负众望走到了京城,立下了种种大功,外头都说,你收服戎族,有封侯之功,但你猜,为何朕对你没有大肆封赏?”
“陛下对臣的一番关切爱护,臣都铭记在心,忠君报国这些本就是臣的本分,在其位谋其事,陛下已经赏赐臣很多了,再赏赐臣,怕是引其他人侧目不满,也是出于对臣的保护,臣感激都来不及,安敢再求封赏?”
天元帝没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
“所以,这次朕依旧并不大算封赏于你,你可有异议?”
赵丰年叩首,“职责所在,不敢求封赏,只愿陛下保重龙体。”
“老五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