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生息。”
正当那人满意想继续阐述自己的论点之时,却听赵丰年又开口了。
“但是,戎人狼子野心,一而再再而三犯我边疆,实在可恨,边疆一日不稳,边境百姓便一日不得安生,是以,微臣以为,跟戎人的这一仗,在所难免。”
一片安静。
“也就是说,赵卿家是主张发兵?”
赵丰年再拜,“回陛下,是。”
天元帝没说话,而其他人发问了,“依稀记得,赵大人此前去北定府之前,是坚定反对动武的,怎么去了一趟北地,竟改变了主意,赵大人在北地也是做了一番事的,如何不替百姓们想想?”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情形比之五年前又不同了,如今我大夏朝粮仓充足,兵马强壮,北地经过这几年,人心齐聚,不用再担心北地不稳,正是足以一战,边疆稳定,才是真正为了百姓着想,下官自然是支持发兵,彰显我大夏国威的。”
这天的朝会并没有讨论个什么出来。
这件事前前后后也在朝廷上议论了小半个月,最终天元帝还是决定和谈。
“父皇老了,早就没了年轻时候雄霸天下、平定山河的勇气,他如今只想安安稳稳坐在自己那把椅子上面,也只想粉饰太平。”太子殿下有一回在长街上碰到赵丰年,说了这么一句。
赵丰年可不敢接这话茬,只陪着略聊了几句就回到了吏部。
自从上回他的意见被驳,天元帝也不再隔三差五宣他伴驾,朝中人见风使陀,只当他遭了天元帝嫌弃,对他避之不见,便是在吏部,竟也有不少人避着他走,叫赵丰年不禁感慨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人走茶凉。
而这个时候还上赵家拜访的苏景章就显得格外难得了。
苏景章是赵丰年那年殿试的探花郎,江南才子,起初风头颇盛,跟榜眼顾子昂一同入了翰林任编修,只是,如今顾子昂已经去了吏部,他却还在翰林院。
依照前人来看,苏景章倘若再找不到出路,怕是一辈子只能在翰林院了熬资历了。
翰林院从不缺这样的人。
依苏景章的才学,理应不会被这样埋没,赵丰年能想到的,只能是他的罪了人了。
“你想外放为官?”听完苏景章的来意,赵丰年并不惊讶。
“正是,还请赵大人看在同期的份上,许下官一个方
便。”
“你理应走铨选的流程。”
苏景章苦笑,“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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