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同人说,只能闷在心里,期盼着烦闷的夏日快些过去。
同皇帝一起用过膳,荷回照旧在马车上歇起了午觉。
然而睡着睡着,却发觉有人在自己身上亲吻,从脚背、小腿、腰腹一直往上,黏黏腻腻,酥痒湿滑。
她轻哼一声,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已经不知何时被人褪去衣衫,人也不在马车上,身体随着身下的木板摇摇晃晃,耳边水声滴答轻响。
天不知何时暗了下去,伸手不见五指,她觉得害怕,下意识唤人:“皇爷。”
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拽过去,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朕的身份?”
锭子粉的刺鼻味道在鼻端飘荡,荷回抬了头,映着皎洁的月光,终于看清了自己身在何处。
船,她在初次与皇帝相遇的那艘小船上。
初夏的风带着黏腻的湿气,沉沉扑在身上,闷得很。
荷回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被他就这么攥着手,也没害羞,望向他的方向,睁着一双清凌凌的眼睛
问:
“方才可是您在亲我?”
一句话问得皇帝呼吸发沉。
他抿着唇,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疑惑。
这姑娘到底是谁,怎么天然待他这般亲近,被他那样对待,不慌乱也就罢了,反而一脸本该如此的模样,说是询问,声音却那样软,像是滴着水在同他撒娇。
而他自己则是更加古怪,碰见她,就跟无端着了魔似的。
想碰她,亲她,叫她化在自己身上。
还没怎么样就褪掉小姑娘的衣裳,在她身上痴缠地吻,这样叫人不耻的事,竟是他做出来的。
他觉得自己被鬼上身,魔怔了。
不该这样,不是这样,可小姑娘身上的香气却止不住往他鼻子里钻,撩拨得越发厉害。
他松开手要走,她却扑过来,好似做过千百遍一般,十分自然地钻进他怀里,搂着他脖颈道:“我是您的妻子,自然知道您的身份。”
她在回答他方才的问话。
妻子,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