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帕拍在他脸上,“糊涂蛋,下次不许说这种话。”
他一把年纪的,跟一啸差了十二岁,都能生出一啸,说出去让人笑话。
“反正你动弹不得!”一啸一把抓住秦是的手,吻了上去。
他是个雏儿,没经历过感情,但看了很多的话本,大概能摸索出亲吻的方式。
勾着秦是的下巴,那架势容不得对方有半分反抗的余地。在秦是挣扎之时,他擒住秦是的手,加深了这个吻,辗转厮磨,任由秦是痛着,叫着,挣扎着。
末了,他松开,脸红不已,“明天我还来,后天我也来,大后天我也来,从今往后每天回来一趟,我都亲你。”
秦是擦了擦嘴,耳根子发热,呸了几声:“死孩子,趁人之危,你不许来!我要让下人把你赶走。”
他被死死束缚,全然没了反抗之力,好似一只破旧的布娃娃,瘫软在那里。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破碎感,脆弱得不堪一击,仿佛此刻只要随便进来一个人,都能肆意拿捏、百般磋磨他。
一啸看得心口砰砰直跳,情不自禁又亲了几口。
应该早些下手!
秦是在男女之事上毫无经验。
早些年,他一门心思扑在养育孩子上,每日为他们的衣食住行、学业教养操劳奔波,根本无暇顾及自身。
后来林见山遭遇变故,秦是心疼,便陪着他吃斋念佛,一心沉浸于佛法之中,日子久了,愈发清心寡欲,对男女情事更是未曾有过丝毫念想。
仅仅只是接吻,秦是就已气息紊乱,快要喘不过气来,剧烈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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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身上的伤口受了牵动,钻心地疼,他紧紧蹙眉,却又无力挣脱,只能承受着一啸近乎蛮横的亲吻。
“疼。”伤口上的痛感愈发强烈,秦是的呻吟声卡在喉咙,锤了一啸几拳,“不要折磨我,一啸,你松开。”
一啸当即松开,红着脸,继续帮他清理伤口。
两人沉默不语。
次日,一啸心急火燎,朝着房间奔去,想要看望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