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见笑了。”
一旁金丝笼里的寿带鸟,吓得直扑通翅膀。
“谁让你这么叫?杀猪啊?浪起来!”他瞥了一眼寿带鸟,再度命令道,另一只手不自觉掐在萧韫的腰间,“再耍滑头,本王不介意让你命丧今晚。”
萧韫的双手不自觉地绞住林见山的衣摆,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嘴唇微微颤抖着说:“是我想的那种吗?”
林见山冷觑着他:“你再装?”
“我一直不太擅长这事,老鸨妈妈为此多次抽打我,我怕。”
林见山:“……”
“床得吱呀吱呀地叫,我也得吱呀吱呀叫。”
林见山:“少废话。”
萧韫摸上林见山的肩膀,吓得林见山退避三舍。
“王爷,不跟我同房,床呀,我呀,如何吱呀吱呀叫?难不成假装?”
“对,你自己摇床,自己叫。”林见山掸了掸肩膀,神色已经彻底不耐烦,“别妄想本王与你同房,臭兔子。”
无奈,萧韫只好发出一声声干涩的叫声,听得林见山头皮发麻。
林见山见他有气无力的,摇床都摇不好,一把推开他,轻轻一摇,床开始吱呀吱呀地叫响深夜。
“哼,真没意思!”林见山嘴里小声嘟囔着,眉头紧皱,加重动作。
寿带鸟振翅而飞,在空中拖着彩带般的尾巴飞舞,林见山的动作愈发加快。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那神情仿佛床跟他有仇似的,越摇越大力,只可惜,没一会儿就停了。
“这么短吗?”萧韫咂着嘴巴,饶有深意地瞄了一眼林见山的胯下。
林见山恶狠狠地瞪向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你再说一句试试!”
这人有病吧?
萧韫坐在床上,权当这是摇椅,配合林见山的节奏,开始表演:“王爷,你好厉害……啊……”
“王爷,慢慢……王爷……”
“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