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一声撒娇的语气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犹如一记警钟,让林见山有些清醒。
他记得自己刚刚没有扯掉萧韫的衣服啊,怎么这会儿萧韫的衣服都被扯了下来?
萧韫果然想勾引他,不然现下为何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
反正在王府里,他林见山最大,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萧韫已经是他的妾室,他想怎么虐就怎么虐。
他才不会如萧韫所愿,碰一下都不行。
“你如此撒娇卖痴做什么?真以为本王会吃这一招吗?净学些勾栏样式。”林见山坐起身,整理好衣服,很是嫌弃地看着萧韫。
如此近距离,林见山终于看清萧韫的肩膀。
果然是两年前留下来的咬痕,斑驳的梅花形烫伤痕,还有那让他看了就厌烦的碧玉小珠。
林见山很想问问萧韫,两年前那个夜晚的事还记得多少。
“你这个痕迹……”
萧韫当即挡住肩膀上的咬痕,裹紧衣服,赶忙坐起来,急切而又无辜地说:“还请王爷恕罪,王爷这是嫌弃我了吗?我这些痕迹并不是在教坊司留下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年前的某个夜晚,我喝得酩酊大醉,醒来之后就如此狼狈。”
萧韫握住肩膀,目光落在林见山的身上,尽是委屈,弱弱地嘟囔一句:“痒痒的……”
这句话如同梦魇一般,让林见山登时惊醒。他无比心虚,猛地站起身,想撇清关系。
“与本王何干?无人在意!”他冷不丁地留下这一句话,转身打开房门。
萧韫委屈巴巴的眼神旋即恢复正常,狡黠的笑意望着林见山的背影,心间不禁松了一口气。
终于走了,还好林见山也不是个好男色之人。
他要是落到太子与丞相这几人手中,那才叫做真正的折辱。
初秋时分,夜风清寂,吹动秦是的衣袂。
此时,秦是与一啸直挺挺地站在庭院外,笑眯眯地说:“王爷,下官劝您还是不要离开庭院为好。”
“皇帝的人?”林见山蹙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