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着人走了,一颗糖就能骗走,一根发带又有什么?大街小巷都是。”
“前辈送的。”谢流光小声道,溺死在墨山闲构筑的灵力漩涡里。
“……”墨山闲看着他,又舍不得再说下去了,终于抬手抽剑,带有谢流光心头血的剑就这么暴露在空中,光华流转,剑身上暗金色的纹路爬成篆书的“斩天”,又像磁铁一般顷刻间飞入了谢流光手中。
谢流光握着剑,血从胸口淌出,只片倾胸口就已经愈合,只有心脏在体内淌血,看不见感觉不到但他就是知道,无法正常回转的血液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好痒。
“斩天。”他念。
他能感受到这把剑此时已经与他同生共体,是在之前的剑上从未感受过的,好像翻手就能覆山河。
“血肉为生,赐名斩天。”墨山闲把他抱了起来,一只手附在他的胸口,温和的灵力便涌了上去,“此剑已是你的本命剑,你生它便在,你死它便自散于天地,永不能为他人所用。”
谢流光满足地笑,握拳剑便消失了,化作一枚指环套在他的指节上。
方才被捣碎的心脏疯狂愈合,他靠在墨山闲的身上依恋地蹭了蹭:“多谢前辈。”
从前被秋飞燕取心头血的时候好痛,可是前辈不一样,前辈的灵力包裹着他,亲吻着他,闭着眼睛就知道前辈不会真的伤他。
好痒。
他又痴痴地笑:“好痒。”
“这是痛。”墨山闲再次纠正,手指捏在他的肩上几乎要掐出印记,“我会帮你。谢流光,你可以信任我。”
谢流光即答:“我相信前辈。”
“除了我。”墨山闲说,“不要再相信任何人。”
谢流光抿起唇轻轻应,经脉毫无滞涩地运转,面色重归红润。
墨山闲看着他,越是乖越忍不住骂:“今天这么信我,转头就能信旁人。剑都捅进你的心上了,还冲我笑。”
谢流光轻轻眨眼,然后闭起眼睛仰起头索吻,声音小得就像在嘟囔:“认主要用心头血,我知道的。”
确实是要取心头血,可也不是一定要以这种方式,也不是要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
墨山闲一时沉默,半晌才又低低吻住他。
这么乖,这么天真,修道才三百岁,就被折腾成了这样。
以后不会了。
这么乖的谢流光说:“我有剑了,前辈,我们什么时候去通天宗?我要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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