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恨不起。」
那夜,他未遣人,未点烛,只带她回了他少年读书时的偏殿。殿中只一榻、一毯、一盏青灯。
她坐在榻前,他为她解外袍。披风落地时,她肩头的薄纱便滑了半寸,锁骨处如雪,映得灯影微红。
他伸手替她理衣,她却反手握住他指节,缓缓抬眼:
「我并未怪你。」
「若要怪,怪的是那天道无眼。」
他不再言语,只俯首轻吻她额心,如春雪吻梅,轻柔又决绝。
她微仰着脸,闭上眼,任他吻落双眉、鼻尖、唇角——每一寸都藏着他这些年未敢触碰的思念。
他的手指探至她发间,将那金玉簪卸下,她长发如瀑倾落,泻满他胸前。
他吻落她衣间锁骨,掌心抚过她脊背,所过之处皆细腻如瓷。
她轻叹:「若这是梦,便莫让我醒。」
「不是梦,」他低声,「是我命里欠你的一夜。」
她伸手覆在他心口:「这里,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他回握她的手,低声喃喃:
「那就让它,再一次为你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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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灯影斜斜,红纱微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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