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
梅尔看着只觉得实在来气,又没地出。于是她愤愤地抓过一旁的枕头,狠狠地捶打,发泄了一通之后,又觉得没劲,便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开始戴着手铐穿衣服。
底裤外裤胡乱套上,缠绕式上衣倒是个难题。几番尝试后,她咬着布料,手脚并用,姿势扭曲得像只倒挂的蝙蝠。
好不容易穿好,梅尔生出股莫名其妙的得意,觉得自己可厉害了。
穿好衣服后,梅尔凶狠地用眼神剜着那个闭目冥想的精灵,却一时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不一会儿,强烈的困意再次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残存的精力一点点吞噬。她也觉得自讨没趣,便重重地躺下,将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枕头紧紧抱在怀里,开始睡觉。
就在梅尔快要睡着的时候,床头的石墙后透过来一道男性的声音,起初细微,随后却越来越大,吵得她根本无法无视。
她烦躁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那道声音却比刚才更加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梅尔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这时,她才终于听清那个人究竟在说什么。
“姐姐,干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