铂金素圈,在黑暗中低调地反射着月光。
\n莱恩也伸出他的左手,无名指上也戴着一个戒指。
\n祝君安轻笑一声,“什么时候买的?”
\n“参加完婚礼之后。别有压力,不算engage,就是个定情信物吧。”
\n祝君安撑起上半身,和他对视,手举在脸旁,“怎么?给我盖个戳儿呀?”
\n“是呀?行吗,祝导?”莱恩头枕在脑袋上,笑得浑不吝,但是目光十分真诚。
\n祝君安含笑不语,俯身吻上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吻也越来越重。祝君安翻身压在莱恩身上,十指交握间,两个戒指磕碰在一起,椰香树影,夜色如醉。
\n第二日,上完早课后,大巴又拉上巡演团去剧场彩排。
\n演员们排着队上车,莱恩和司机在下边聊闲天,试着抽了一口julio给他的细雪茄,做了个鬼脸,劲儿太冲。
\n祝君安和小孟坐在第一排过道旁的位置上,一边清点人数,一边讨论排练事宜。孟光耀注意到他平时啥装饰也没有的手上多了个圈儿,还挺好奇,“君哥啥时候整了个戒指?有情况?”
\n“瞎买,随便戴着玩玩。”祝君安随口回答道,“倒是你怎么回事?你的呢?”他这么一提祝君安才注意到小孟手上那个素圈不见了,以前他从来不摘的。
\n小孟一愣,笑得有些勉强,“咳,洗手的时候摘下来,不知道放哪了。”他掸了掸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把手揣进了外套兜里。
\n祝君安听他的意思便不再打听,随口安慰道:“没准哪天自己就出来了。”
\n等团员们都上齐了,莱恩和julio才上来。祝君安一侧身,莱恩便挤到了他里面的位置。他的手上并没有戴戒指,他把戒指和放着母亲照片的盒子项链挂在一起,那是离心脏更近的位置。
\n*天鹅之死the dying swan (le cygne):米歇尔·福金编舞,1905年首演于圣彼得堡。是一部著名的独角舞剧(dramatic solos),时长约为两分钟,表现了一只伤病的天鹅临终之际的场景。这部只花了福金几分钟就编好的作品成为了俄罗斯新型芭蕾舞的象征,它证明了舞蹈除却赏心悦目这一功能,还可以震撼心灵,感染灵魂。
\n第36章
\n中国首都芭蕾舞团到访纽约上演《凤仙花》是近来曼哈顿戏剧表演圈的新鲜事。
\n这座世界上最繁华的大都市节奏很快,高楼大厦之间,井盖蒸腾起白雾,精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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