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驳了他的意思,则会显得不近人情,想要打击勋贵的意图也便暴露无遗,难免引人深思。
可若是皇上同意了宽宥庆国公,那有这个先例在前,再想动别的勋贵人家,可就不容易了。
而对于老臣自己来说,不管这件事他能不能办成,都是指摘不到他身上的。
他只是为庆国公求个人情而已,上不关家国大义,下不关君臣和谐,可别想把什么大帽子扣在他头上。
他本以为这话说得万无一失,定会让皇上仔细斟酌如何处置。
却没想到,对付他这种说辞,依旧不需要皇上出马。
闻大喷子轻巧接过话头,问道:“敢问庆国公府之式微,究竟是因皇上未曾宽宥,还是庆国公府历代子孙自己不争气?”
这话可太尖锐了,那老臣哪里敢说皇上的不是。
他嗫嚅了片刻,说道:“自是庆国公府自己的问题。”
“那不就得了,你现在来求皇上宽宥,难道皇上宽宥了,庆国公府的门楣就能振兴起来了?”闻大喷子又来了一记灵魂拷问。
那老臣很是无言以对,绞尽脑汁想了半晌,说道:“可若是再分薄庆国公府一半的家产,那岂不是令庆国公府更加雪上加霜?”
“庆国公府式微,是家产的问题吗?”闻大喷子紧紧抓住他话中的破绽,问道。
这回,老臣是彻底无语了。
闻大喷子未免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导致这些糟心玩意继续打扰皇上,便索性多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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