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人挺多的。”
“好。”喻穗岁应下。
蔡悦说的没错,医务室确实挤满了人,虽然有专门的输液室,但已经没空位了。
她也没继续等,干脆出了学校,就近找了个诊所。
诊所的情况不比医务室好到哪里去,乌央乌央满是人,好在她终于找到一个座位,成功让医生给她挂好吊瓶。
她靠着椅背,后脑勺顶着白墙,视线朝上,看着滴答滴答往下掉落的药水。
困意上头,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睡过去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吊瓶里的药水都空了,手背上的针管也被拔了,只剩下了两条相平行的白色医用胶带。
刚睡醒的头有些晕,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喻穗岁,我没发现,你还挺行的。”
左边忽然传来一道极具嘲讽意味的话。
喻穗岁眨眨眼,揉了下太阳穴,下意识朝左看。
这才发现陈肆居然坐在自己的左手边。
她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嗓音沙哑:“你怎么在这?”
陈肆听到这声音,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但却起身拿了个一次性纸杯,倒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的小桌上。
这一套动作十分自然连贯,惹得对面还在输液的阿姨偷笑,还不忘说:“小姑娘,你睡着了,这位男同学过来找你,一直帮你看着吊瓶来嘛。”
阿姨讲话带了些方言,但喻穗岁全听懂了。
她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还没到放学时间,他是逃课出来了吗?
陈肆立在她旁边,给她挡走了一半刺眼的光,垂眸看她,“一个人出来输液,也能睡着?”
喻穗岁小声为自己辩驳,“我是太困了。”
陈肆冷笑,“不会找人来陪你输液?”
喻穗岁继续说:“大家都在上课,我能叫谁呀。”
说完这话,她想起什么,顺势问:“你也请假了吗?”
陈肆坐回去,“因为流感,青川放假两天。”
流感是大规模的来临,青川放假也属于正常现象。
她想到这,哦了下,没再吭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肆掌心朝上,分明的指节叩了下椅子扶手,发出两道闷响声。
“我送你回家。”
喻穗岁哦了下,察觉到陈肆是生气了。
两人上了车,都没说一句话。
车内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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