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洵?你刚才是在叫张洵,不是莫寻?”
廖筠听他说话跟绕口令似的,脑袋一歪,倒头就睡。
邵敏气结,差点没抱着她哭两嗓子。
接下来几天,小狗总是忧愁委屈,郁郁寡欢,也不怎么在廖筠面前出现,本以为廖筠会发现他的异常,多少关心他一下,结果没想到廖筠忙得要命,就算一天没看见他也不想找他。
别扭的邵敏当即更换策略,先把自己弄感冒了,然后掐着点给廖筠打视频。
廖筠正在开会,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会议,她自己也在忙别的。接起电话来,看着镜头前放大的可爱小狗,笑了笑问:“怎么了,敏敏?”
小狗把手机放在矮矮的桌子上,可怜巴巴地往前凑,哑着嗓子叫她:“……老婆,我喉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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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筠并不纠结他的称呼:“感冒了?”
“……我不知道。”
“感冒了就感冒了,有什么不知道的。”
“有点热,你回来给我看看。”
“让我看什么?再传染我怎么办。”
小狗气得不说话了,爬起来用跪着的姿丨势,郁闷地捣鼓镜头。
廖筠故意逗他:“怎么不说话了,不想理我?那挂了啊,我在开会。”
“等等!”小狗迅速调整好镜头的角度,正好从敞开的领口露出了一点白花花的胸丨肌,哼哼唧唧地求她,“你别挂,你开着,我又不打扰你……我想你了。”
廖筠知道小狗敏丨感不安,有时候见不到她,夜里还要抱着她的衣服才行。她没有再拒绝,把手机放在一旁,直到对面的小狗无聊地趴在矮桌上睡着。
又过了几天,骆炀在回国的时候突然被抓。
比廖筠计划的进度要快很多,谁也没想到提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