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疲惫。”
廖筠皱眉:“骆炀那种没用的混蛋,竟然能娶到这么优秀的老婆,可怜的赵大小姐,估计没少为了骆炀的破事操心,倒了霉了。”
“是啊,男人实在是拖累了她。我听她提起了一个叫赵曦玉的人,是骆先生那边的亲戚,你是不是也认识来着?”
廖筠再听见这个名字,有些惊讶:“是认识,赵小姐说他什么?”
“她说那个赵曦玉年纪不大,前阵子因为生病去世了,生前也很喜欢做甜品,还会热情地送去给她吃。两人同姓,她曾提议过要认赵曦玉做弟弟,但骆先生死活不同意。她刚才感慨了好多句呢,我看她状态实在让人有些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了,这么多愁善感。你知道那人是因为什么病去世的吗?”
“血友病。”
“那应该是先天性的吧,真可惜,唉,世事无常,过好当下,以后的事真说不好会变成什么样。”
廖筠心情沉重,没再多言语,拎着打包好的甜品离开。
出了店门,她面色不太好,下楼梯时拧着眉心,问阿杨:“骆炀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一直在盯着,没被他发现。”
“证据呢?”
“还要再等等。他接触的人一直在国外,比较麻烦,不过一旦证据完全,他涉黑和走私的事,翻不了身。”
“这种男人,真废物,不愧是他爸最爱的儿子,繁殖两个字刻脑子里了,什么时候了不忘给自己留个后代,”站定在车前,廖筠非常烦躁,“等到证据收集好,直接把他送进去,我不想看他再出来了。”
“好。”
廖筠之前意外发现骆炀在联系那个胖哥以前的上家,做的虽然不是强迫卖丨淫的生意,但是涉黑走私更加严重。她没有直接证据,不想打草惊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