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赚一笔外快,不好吗?”
阿杨思忖了片刻:“我不会出去的。”
廖筠划拉的动作一顿,很意外地看向他:“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雇主不允许。”
“难不成你永远在这里都不走了?”
“我已经在这里很多年了。”
“……那,那你自己就不想走吗?他给你的报酬很多?”
阿杨没有回答。
廖筠完全没想到攻破他的难点在这里:“这鬼地方一点也不好,受伤了没人理你,赚了钱也没处花,哪天死了都没人知道。如果你缺钱的话,我能给你更多报酬,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离开之后你可以随时再回来,凭你的能力,出去一趟,你的雇主也不会知道吧?或者你不想回来了,就跟我一起走,以后不用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不用这么危险,不好吗?”
阿杨还是没有回答。
良久过后,他突然问:“你会写‘杨’字吗?”
“什么yang?”
“我不知道,是我妈妈的姓。”
廖筠在地上随手写了几道:“这个‘杨’是最常见的姓,但是也有很多比较小众的姓,比如‘羊’,‘阳’。”
阿杨静静地看着她写字,没有多想,自然地夸了一句:“你写的,很好看。”
廖筠得意笑了一下:“这叫什么好看,还没有我平时三分的功力。我从小练书法,还是大学……”
说到这,廖筠莫名其妙顿住了,脸上的笑意也骤然散了去。
她才十八岁,刚上大一,本来应该在学校里上课,结果出来一趟,沦落到了这种地方,可能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突然死了。现在遭的这些罪,吃的这些苦,哪一种是她应该承受的?都怪那个死变态,白白给她带来这些祸端,扰了她的好日子,害她变成这样。
“卢斯言,老娘早晚要让你们全家都遭殃。”廖筠恨恨地骂着,在地上戳了卢斯言的名字,然后打了几个大大的叉号。
阿杨察觉她的情绪,奇怪地问:“卢斯言,是一个人?”
“是啊,”廖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