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而印央已经找到了那截线头,只待一圈一圈抽丝剥茧,她沉声说:“海拓大厦A座,那是栾家总公司的大楼。”
换言之,是栾喻笙的办公地点。
而那个来电之人,不知是魏清,还是栾喻笙本人。
可不论是谁,都是栾喻笙授意的。
细细想来——
恰逢游轮之旅前,出现了一个巧舌如簧的人引导她掏出全部的家当去投资。
投资好巧不巧地失败了,而她适逢其会看到了拍卖会的新闻,刚刚好又瞧见了办假正的小广告。
又恰好,郑茹雅和另一位女士缺了席,她和贺佳琪就那么赶巧地冒名顶替了。
印央还当是自己的运气值爆棚……
而这,竟是一场针对她精心设计的围猎圈套。
自以为是风姿绰约的猎人埋伏于待宰的肥羊群,真相赤裸裸,她印央才是那浑不自知的猎物。
破产、登船、碎裂的玉蝉、背负6000万欠债而签的当明星的合同……
还有谁有能力与财力搞这么大阵仗?
皆由他策划。
“疯子!”印央捏着胀痛的山根咒骂。
冷笑,像开闸的水库倾泻而出,她笑得肩膀直抖:“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让我在他的身边当个明星?这算哪门子报复……”
蓦然,她笑容僵如厚雪里的冻尸。
“高雷,帮我个忙!”印央失了声调,某个猜测让她不寒而栗,“你查一下那趟游轮之行的路线!”
“哦,好,好!”高雷不明所以,但听话地上网检索,“……我找到了!荷梓姐,你看!”
印央拉过电脑,将地图的比例调大,发抖的手指滑过那航线所经的海域……
有一片公海。
印央头皮发麻。
——“你若再让我生不如死,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