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中,营造出悠闲自得。
却又猛地一打挺坐起来,抓起手机拨了通电话:“魏清!”
“半夜好,夫人。”魏清秒接,直言道,“栾总病了,现在正在医院住院。”
“我知道!”终于按捺不住,印央抓乱头发,问,“怎么回事?他晚上不都好好的吗?”
魏清没瞒着:“栾总划伤了尿道,大量尿血,并且还引起了严重的尿路感染,高烧烧到了四十度。”
“他要死了?”
魏清被问得一愣,再次开口语带薄怒:“……印小姐,
栾总还没到那种险境。”
“哦。”印央往椅背一倒,刚才死死抓地的脚趾此刻驰然翘起,胸口轻盈了些许,“他吊水了没?”
“吊了两瓶消炎药,也口服了治疗用药。”
“现在体温多少?”
“降了一点,半小时前测量是39.2℃。”
“哦,我睡了。”
挂断电话,还不等手中的香烟掐灭,印央便收到了魏清发来的定位:【住院部28楼VIP病房,探病需要申请。印小姐,您来之前请给我消息。】
印央摁灭手机,抽完最后一支烟。
换了身运动服,她到楼下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两罐啤酒和一罐黄桃罐头。
栾喻笙对食材的新鲜度要求极高,不吃过度加工的东西,而他这辈子第一次吃饱含添加剂的食物,是印央喂给他的,一勺甜腻腻的糖渍黄桃。
那时候,他们交往不久。
听说栾喻笙感冒了喉咙痛,印央便买了黄桃罐头去探望他,她买的,还是货架上最便宜的,她拧半天拧不开,还是病体虚弱的栾喻笙徒手开了罐头。
“太甜了,不健康。”
他如此反复吐槽,却连果肉带糖水地吃见底了。
自此,生病时吃两口黄桃罐头,竟成了他的仪式感。
*
夜半三更的街道空旷无人,印央拎着购物袋,纤细的影子被路灯拖得格外长。
还没走几步,一道影子疾步追上她的影子,脚步声之急切,咻地闪现在了她的面前!
“荷梓!啊!荷、荷、荷梓!”
结结巴巴的惊呼给静夜划了个口子。
印央吓得一激灵,袋子里的瓶瓶罐罐相互碰撞叮铃哐啷地响,她摸手机以备不时之需:“你……”
“荷梓!不不不……”这人原地蹦跶,像见了香蕉的猴子,手舞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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