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印央和郑柳青来到富丽堂皇的餐厅,精致甜点琳琅满目,清雅的香气挑动味蕾,丝丝入鼻。
挑了几样,两人找空桌坐下。
“你回去好跟你家人交代吗?”印央掴一小勺玫瑰慕斯,口有余香,“好交差吗?”
郑柳青的视线情不自禁在她绯红双唇上驻足,回神过来,忙低头看蛋糕:“无所谓。郑家人讲究一切随缘,凡事看淡,命里没有的不必强求。”
“我被这物欲横流的世俗浸透了,喜怒哀乐都来自于欲望,我该向你们学习,清醒寡欲一点。”印央参悟着,转而问道,“谢星辰再找过你吗?”
郑柳青抬眸看来,明白印央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他回答:“栾总的情况似乎没有好转,耽误不得了,但是这种私密之事不能强人所难。”
嗯了一声,印央垂眸缄默地戳着蛋糕。
“你心里还有他?”
郑柳青的疑问透着几分笃定语气。
印央单手托侧脸,直抒胸臆:“有又怎样?破镜难重圆,他恨死我了,我也介意他的身体。”
闲聊中,印央看到那名夺得玉蝉的中年男子,揣着一个木纸盒子踱步进入餐厅。
他四下张望,似在寻人,当看见郑柳青时他眸光一亮,面带微笑阔步走来:“郑医生,我到处找你呢。”
“有什么事?”郑柳青拉出身旁的椅子,绅士风度尽显,“不介意的话,坐下聊。”
“真是抱歉!抢了你家的宝贝。”中年男子纳歉,使劲儿地揉搓冒油光的大脑门。
他把木盒搁餐桌上,用方巾擦净双手后,方才打开盒盖:“我父亲好收藏玉蝉,他八十大寿了,我拿这玉蝉去尽孝心,图他老人家一乐。”
印央抻着脖子打量。
丝绒底托上,静置一块成色上乘的羊脂白玉禅,翅翼雕刻出栩栩如生的菱形纹。
“家父八十高寿了,唉……”中年男子察言观色道,“我说句难听的,这岁数,没几天福可享了。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