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只能挂在外面露出来。
他外出从来只戴这个,用无痕胶布贴在小腿上,裤子拉下去便完美将其掩盖,缺点是容量小,需要经常清空,万一时间没掐准或喝水多了,可能造成尿液回流,引起尿路感染,诱发肺炎,在鬼门关再走一趟。
谢星辰劝他用纸尿裤,勤换,没有尿路感染的风险,每次这个话题刚打头,就被栾喻笙阴冷的眼刀止住。
包纸尿裤衤当部鼓囊囊,栾喻笙身形消瘦,对比之下他的残态异常明显,他只有睡觉时才穿。
自欺欺人也好,他无法大喇喇告诉所有人,呼风唤雨的商业巨鳄栾喻笙,不仅动弹不得,四肢俱废,还控制不住二便,穿婴儿才穿的东西。
死又怎样?
总比被人怜悯、嫌弃、耻笑来得强。
护工撕下栾喻笙小腿上的固定胶带,尿袋还没胀满,不需要再腹压排尿,拔了管,两人配合,一个抬起他干瘪的臀部,一个迅速展开纸尿裤裹上。
全程,栾喻笙紧闭双眼。
他厌恶自己丑陋瘫废的身体,不愿多看一眼。
反正没有感知觉,闭上眼装作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就好。
“啧啧啧。”谢星辰拎着尿袋晃荡,他是个医生,这种东西见多了心里毫不膈应,还打趣,“这颜色……是橙汁吗?栾总,乌鸦都知道找水喝的,往瓶子里投石子,您这么大个人类,该不会渴死吧?”
护工正在拉伸栾喻笙的腿脚,筋节紧绷,关节僵硬,他感觉不到疼,却仍然难受至极。
蜷缩的手蹭着洁白床单,手指伸不开,连抓住些什么分散注意力的能力都没有。
嘴上却不落下风:“呵,我这一周都会这样。你是医生,该不会想不出解决办法吧?那我要你有何用。”
“要我做你的开心果呀!”谢星辰卖萌。
栾喻笙冷笑:“开心果剥皮可食,我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