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了钱的几个村民本来是看热闹的,闻到俞梅身上的味道,义愤填膺,对着文娟一阵指指点点。
“天哪,这婆娘每天吹嘘她对高嫁的儿媳妇多好多好,就是这样好的吗?”
“人家娘家来人,怎么还把屎尿往儿媳妇头上倒呢!”
“平日里她可能就是这么坏的。”
成城拿了一两银子叫人将赵家父子从城里叫回来,两个婆子要帮忙给俞梅洗澡,让成城给拦住了。
“小弟,我想带明镜回白水镇生活。”俞梅老远站着,看着一脸冷意的成城说。
“我知道了。”
赵伯安和赵明镜接到消息,很快回来,赵明镜跟着衙役前段时间收税,接着又天天去村里看百姓服劳役,当监工,晒黑了,也憔悴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赵伯安一身绸缎眼睛里透着精明,当他闻到味道,冲上去对着文娟就是一脚,踢得她半天没从地上爬起来。
儿媳妇一百两的嫁妆,他在城里买了两间房,要是让人知道,他的老脸也丢尽了。
“我天天说,天天劝,你怎么就改不了脾气呢,儿媳妇离家几百里和我们来灵丘,又怀了身孕,这就是你答应我每天都好好照顾她的!”
赵明镜看到成城黑脸,急忙上来看俞梅,闻到味道,忙拿了手绢给她擦脸,哭腔道:“媳妇,是我的不是,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阿娘怎么这么狠心对你。”
“明镜,我没事。你不知道,不怪你。”俞梅笑着说,才跟着婆子去洗漱。
“他小舅,都是我们不好。你看这——”赵伯安看看围观的百姓,这里是不能再住了。
“要么,你休妻,要么,我带我姐和我姐夫回白水镇。”
成城冷笑着看了眼地上的文娟,道:“以后你们赵家大房,有我姐,没有这个人!”
“赵伯安,你不是喜欢在灵丘当官吗?那以后就别回白水镇了,我们家花钱,让你一辈子好好的把这个官做到死。”
屋里,俞梅抱着赵明镜一阵哭诉,把这段时间受的委屈都哭出来。
赵明镜心疼的抱着她,跟着一起哭,他哭自己太天真,早知道出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