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随意找本书看看。”
“找书看啊——”沈鹤知黑沉的眸子从书架上散乱的书慢慢扫过,问道:“这么多里都没找到一个喜欢的吗?”
“找到了,找到了。”秦香絮举着手中的书,说:“这本,这本我觉着不错。”
她运气挺好,没拿着那种晦涩难懂、一看她就不喜欢的书。
沈鹤知看了看她手中的香料百记,突然问道:“你想找那封信?”
秦香絮一怔,很快答道:“没、没有啊。”
“不是吗?那真好。”他贴着秦香絮的脸,蹭了两下,语气平常道:“我本以为你是想拿完信,就以养胎为借口,偷偷跑到什么地方躲着我呢,原来不是啊。”
沈鹤知紧盯着秦香絮,“你真的不会,是吗?”
他话都明示成这样,秦香絮还能有哪儿不明白的,承认道:“是,我是这么想了,但......这不都怪你吗?”
她将领口稍微扯下来点,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为了遮痕迹,花了多久。”
“哦,那我错了。”沈鹤知很快说道。
但他如今在秦香絮这儿已经毫无信用可言,就算认错认得再快,她也根本不信,只道:“嘴上说说的事,谁都会。”
沈鹤知:“那立字据,签字画押?”
秦香絮看着他问:“当真?”
“当真。”
“这可是你说的,”秦香絮从沈鹤知怀里出去,坐到椅子上,边脸红,边奋笔疾书地在纸上写着条例,写完朝沈鹤知昂昂下巴,道:“过来签名。”
沈鹤知没急着签,用骨节分明的手捏住那纸,垂眼看了会儿才道:“签不了。”
“为什么?”秦香絮问:“你想反悔了?”
“不是,是写得难懂,容易有歧义。”沈鹤知将纸重新放回桌面,伸出纤长的食指轻点某处,问道:“这个不能留在里面,是什么的里面?”
秦香絮捏着毛笔的手紧了紧,“你分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