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炤低笑一声,挥袖扫落满床桂圆花生,俯身将她笼在红帐暖光里:“阿沅可知,从岭南相见第一天开始,我便在等今日。为夫,等得好苦!”
窗外忽有夜风穿庭而过,将红烛光影搅碎,落在他为她摘下的凤冠上,碎成一片温柔星海。
观沅的指尖还勾着他的衣带,却觉天地忽然寂静,唯剩彼此交缠的呼吸,在喜被上开出细密的花。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