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她做姨娘。
没想到观沅一场夜逃,将这一切化为梦幻泡影,二爷消极得连人都快死了,哪里还记得什么纳妾的事。
后来窦炤一走就是两年多,她已经到了可以出府或配人的年纪。若窦炤再耽搁几年不回来,她就成了老姑娘,别说给二爷做妾,就是出去嫁人也没几个正经男人肯要了 。
所以她现在非常着急,什么观沅找没找回来她都不关心,只想要二爷一个确切的准话,她实在到了必须嫁人的时候。
见到窦炤,她激动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仍然不敢造次靠近,只能用声音和表情表达她的欢喜之情。
她很记得,在窦炤曾经对她最好的时候,也不喜欢她主动亲近。还说他喜欢的就是她这份持重与保守,这样他才放心以后将整个长直院交给她管理。
所以那时候虽然都传二爷多么看重她,喜欢她,实则她连二爷的手都没碰过。
每到这种时候她就深深嫉妒观沅,嫉妒她可以那么轻易得到二爷的宠幸。然后深恨自己为什么要立这种贞洁人设,弄得自己明明喜欢到疯狂,却还是要克制着不能越矩。
窦炤仍然如从前一般,不冷也不热地朝她点点头。
回到屋里,窦炤从收拾出来的行李中拿出一只绿翡翠镯子递给她:“我见这只镯子与萧红锦那一只挺像,想着你可能会喜欢,给你带了回来,试试看合不合适。”
碧心没想到二爷离开几年还能惦记给她带礼物,激动得一颗心砰砰乱跳起来。
她颤抖着手接过翡翠镯子,眼眶中已泛起了泪光。
“二爷……奴婢……奴婢以为,二爷此番归来,只为了观沅,早已将奴婢抛之脑后。未曾想,二爷还记得奴婢……”
碧心满是感动与不可置信,她轻轻摩挲着镯子,仿佛能感受到二爷的温度,心中那一点因长久等待而生的怨怼与不安,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窦炤神色柔和了几分:“你一直尽心尽力,我怎会不记得。这些年,院中之事多亏有你打点,我心中有数。一直以来,我看重的也是你的勤勉与谨慎,你没让我失望。”
听见窦炤这么说,碧心又是感动又是委屈,忍不住道:“二爷,奴婢……奴婢其实……”
她想说自己已到了适婚年龄,想说自己日夜期盼的不仅仅是这份认可,更希望能有一个名分,一个能光明正大陪在二爷身边的机会。
但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生怕话一出口便让自己在二爷心中本分的形象坍塌,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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