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观沅大怒,使劲锤一下他的胸口:“二爷,你再这样,我,我就去嫁给那个什么赶车的老李头家的儿子!”
窦炤故意捂着胸口,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哎呀,原来你谋杀亲夫就是为了另嫁他人。好痛,我的心好痛!”
观沅气得推开他,转身往前走:“你欺负人,我再不跟你说话了。”
窦炤笑起来,追上去拉她,又被她甩开。
两人这么笑笑闹闹很快便到了农庄。
一到了有人的地方,窦炤立刻像换了个人似的,沉下脸来,向农庄里的主人家道:“我夫妻二人春游踏青不小心误入河沟,不知贵庄有没有干净衣物给我们换换,若能行个方便,晚辈必有重酬。”
观沅很想说“谁跟你是夫妻?”可看着二爷一脸郑重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便不敢再跟他玩笑,只能将话憋回去。
那主人家笑道:“我记得你们二人,前日还来这里摘过荔枝的,就不必提什么报酬,家里有孙辈的衣服可换一换,你们不嫌弃便好。”
窦炤行礼:“那便谢过老伯。”
他们在农庄清洗完毕,又换了普通粗布衣服,出来相见时,俱是一愣。
窦炤一身灰蓝色的粗布长衫,头发简单地用一根木簪束起,却难掩他眉宇间的英气与俊朗;观沅则是一身青绿色的粗布衣裙,头发松松地挽成一个髻,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倒更显得她十分的淳朴与清秀。
“没想到,阿沅打扮成这样,也别有一番意趣。”窦炤眼中满是笑意。
观沅嘴角微勾,故意道:“是啊,二爷穿上这衣裳,也像个普通百姓了呢,差点认不出来。”
窦炤笑意凝固,板起脸:“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呢?”
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