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来伺候二爷,我是说,我没有故意陷害香杏跟采菊,平时给她准备的东西都与从前一样,没有不干净。今日回来晚了也是贪玩,真不是有意的。至于香杏,她为什么受罚我都不知道。”
她真的比窦娥还冤。
窦炤却冷哼一声:“你倒撇得干净,我问你,香杏那日奉给我的白牡丹是不是我特别教过你,只有你会?”
观沅点头:“是啊!”
“那你为什么自己不端过来,却让她奉上,故意叫她在我跟前出丑说是她沏的?”
观沅愣住:“啊?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
观沅只能如实回答:“那日二爷叫我奉茶,我做好本来要自己端过去,可香杏将我拦住,说我不能靠近二爷,这才没能亲自给二爷送去……”
“行了!”窦炤明显不耐烦,打断她:“我不想听你狡辩。”
观沅咬住唇,不敢再辩,可心里无边的委屈涌上来,不禁湿了眼眶。
美人儿梨花带雨,晶莹的泪珠顺着吹弹可破的脸颊滑落,滴在白皙细嫩的脖颈上,继续往下隐入
她傲人的雪脯。
窦炤使劲撇开目光,可恶的女人,这种时候还要勾引他。
按下乱了节奏的心跳,他决定下狠手:“过去的事就算了,叫你来是想告诉你,如今院里人尽够了,你若想出去,我可以秉明老太太,提前放你出去。”
观沅充满委屈的心脏猛地震了一下,这是真的吗,没听错吧?这就能放她出去了?
她迫不及待就想答应,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还不能这么早出去。
她之前很想离开长直院没错,那是因为二爷难伺候,如今不用近身伺候了,日子不知多好过,真没必要赶着出去。
一时又想起今天哥哥拜托的事情,哥哥现在需要钱,她自己已经身无分文,就这么出去,难道又要跟哥哥一起四处要饭?只怕如今大了,连要饭都不得,最终只能卖身或是饿死。
她也的确想要自由之身,却是一个能吃饱穿暖的自由之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