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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沅只好说少添了些茶叶,味道有点淡了,窦炤却摇头:“不是茶叶多寡,感觉不太新鲜。”
观沅生怕又被人查出里头添了东西,只得借坡下驴,说可能误用了要换下的旧茶叶。于是她便被罚在日头底下跑步十圈,哥哥给的那盒茶叶便也不敢再用。
她最近心神不宁的,也是为这事,如果自己还在窦炤身边伺候,也许能想出别的法子,可如今连他人都见不到,想必是再无机会了。
这次回来就是想要劝哥哥讲算了,反正好好经营医馆也能过下去,不是非要赚那三百两银子。
可如今哥哥这样说,她怎么好意思再劝?
想了想,只得慢吞吞接过那陶瓷小罐:“哥哥说的是,我再试试看。”
陆存舟点点头,又温柔地在观沅头上揉一揉:“你呀,还是这么拉不下脸皮,我所求之事也是为了咱们将来好,有了那三百两银子,咱们不仅能保住医馆,还能置一间自己的宅院,这样才好安心接你出来享福呀。”
观沅很想说,她并不稀罕这个福气,可想起哥哥这么大还没娶亲,自己不稀罕却也不能连累哥哥一起受苦。当初若不是他,她只怕已经死在讨饭路上,这是她欠他的。
陆存舟见她不出声,又笑道:“更何况,你跟了你们二爷十年,不想他的病早些痊愈么?咱们治好他也算功德一件,还要拜托小九再别叫为兄失望了。”
观沅便勉强扯出一点笑容来,点头:“哥哥说的是,这次一定不让哥哥失望。”
回去的路上,步伐特别沉重。
到底要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让二爷喝下这些茶叶?如今更不比从前,没在跟前侍奉,虽然会帮着烧水什么的,可这茶叶也是万万不能偷摸放进去的,除非这小命不想要了。
观沅一边苦恼着一边回到窦